红楼梦之王熙凤

怜花公子

古典修真

这日,宁国府贾珍夫人尤氏派人请凤姐过去玩。凤姐梳洗了,先回王夫人毕,方来辞贾母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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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楼梦之王熙凤

红楼梦之王熙凤 by 怜花公子

2021-7-29 16:04

这日,宁国府贾珍夫人尤氏派人请凤姐过去玩。凤姐梳洗了,先回王夫人毕,方来辞贾母。宝玉听了,也要跟了逛去,凤姐只得答应,立等着换了衣服,姐儿两个坐了车,一路往宁国府而来。

姐儿俩座在马车里,相偎着拉手说些无紧要的话。宝玉自从梦见与仙姬云雨,且与袭人偷试一番后,方知世上原来竟有这等快活之事,便在家里又偷了侍候他的麝月、碧痕两个颜色姣好的大丫环。他屋里众丫环中要数睛雯最美貌,亦令他最馋,难免想尝她滋味,要是别的丫环哪个不想跟宝玉亲热,有的也只是假意拒绝一下,无奈这又美又辣的睛雯却偏偏不肯与他胡闹,宝玉有些怕她那脾气,因此不敢强求。余者如秋纹、蕙香等小丫环,年纪皆太小,幸而暂时未被他坏了身子。

宝玉依在凤姐怀里,这在往日也属平常,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,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,手臂碰到凤姐的酥胸,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,与玩过的几个丫环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,加上马车的颠簸,晃得他神魂颠倒的。

凤姐儿皱眉道:“宝兄弟,你今个怎么了?贴得这样紧,天气又热,叫人都出汗哩。”

宝玉厚着脸皮说:“我也不知怎么啦,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。”他俩虽份属叔嫂,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,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。

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,嗔道:“你傻啦?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。”

宝玉见她嗔媚神态,不禁痴了,那心里边更痒,说道:“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,我又不怕,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么。”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。

凤姐听他越说越不象,心中一动,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,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,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,宝玉脸也红了,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。

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,笑咪咪道:“宝弟弟长大了,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?”

宝玉脸上愈加烧烫,争辩道:“这不是的,我们姐弟亲热,往日不是常常如此,也没见你说呢。”

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捻了一下,笑道:“还狡辩呢,往日如此,怎么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?”

宝玉再说不出话来,且被凤姐这一捻,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,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。凤姐俯下头来,在他耳边悄悄说:“这些事是谁教你的?怕不是你那混帐薜大哥带坏的吧?”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,凤姐自然先想到了他。

宝玉可不敢乱赖别人身上,说道:“不关他事,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。”凤姐儿哪肯信,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,笑骂道:“又撒谎呢~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,还不快给我招来,是谁?”

宝玉撒野道:“真不关谁的事,是我做梦会的,说与你听,你又不信!”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,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,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。

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,气息也有点浮了,又探试问道:“你梦里会的,那有没有跟人真做过?”宝玉闷在她怀里答:“有。”

凤姐说:“哪一个人?”宝玉支唔起来,凤姐笑道:“我不过是谁便问问,你紧张什么?你房里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。”

宝玉才勉强说:“袭人。”其余两个被他亏了的还是不敢说出来。凤姐笑道:“我也想有的就准是她哩,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啦,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,现在快给我坐好来,弄得人好不舒服。”声音却是腻腻的。

宝玉听言察色,觉凤姐似未严厉,不由心中一荡,竟一臂环住凤姐,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。

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,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,便趁宝玉没注意拉好了,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,忙伸手捉住,含嗔笑骂道:“越来越不象话了,调戏你哥哥的老婆么?”

宝玉嘻皮笑脸道:“我想起来了,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,说我淘气,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,那算什么呢?”

凤姐脸一红,想不到那么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,再绷不住脸,笑啐道:“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,我一时气不过,也想损损他,偏巧你跑过来玩,却没什么用,你告诉过别人没有?”宝玉摇摇头说:“这种事我怎会说给人听?只是我当时不懂事你要我耍,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让我了。”又愤愤道:“我哥哥在外边偷人,你却只为他守着。”

凤姐摆手道:“莫提他,如今他老实点了。”又含羞道:“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,现在你懂了想怎样了?”宝玉听得心喜,道:“我现在只想这样。”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,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,所触皆暧滑软腻,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,娇喘吁吁,却再不阻他。

宝玉在凤姐耳珠畔道:“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,现在却不想了么?”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,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,稍稍用力握了握,只觉手掌都软了,却有哪个小丫环比得上?凤姐乜眼宝玉,腻声说:“那你掏出来我瞧瞧,如果还象当日那样没用,我也不想。”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后的魅力,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,色如春晓之花,鬓若刀裁,眉加墨画,鼻如悬胆,睛若秋波,不禁眼饧骨软,春情泛滥。

宝玉心荡神摇,竟真的解下腰间大红汗巾,褪下裤子,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,只见肥若婴臂,红润光洁,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,巨如李子。

凤姐一见,惊叹道:“我的娘,竟变这么大了!从前就招惹人,现在还得了。”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,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,再往下一捋,茎杆却是硬如铁石,且又烫又光,身子顿酥了半边,满怀在想,若被这宝贝弄进去,不知是个什么滋味?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,笑道:“姐姐要是喜欢,就拿着玩吧。”仅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,凤姐痴迷无比,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,实在爱不释手,心中无限感慨:“这根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?”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,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,暗骂自已胡思乱想。宝玉胡弄了一会,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。

凤姐捂住腰头,娇喘道:“不能再乱来了,姐姐就这样用手帮你去去火吧。”

宝玉眼珠子一转,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,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,对她凤姐儿涎着脸说:“这样又不行,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,让我瞧着,这火才去得了。”

凤姐耳根都红了,啐道:“你有什么耐性?偏只这样我几下就把你弄出来,信不信?”说着手里转动,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,刁巧的揉了几下,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。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,头尾不能与贾琏行房,那会房里还没收了平儿,又不许他去外边胡来,便是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的,里头究竟下过多少功夫,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。

宝玉忙改口求道:“好姐姐,我实招了,只是也想极了看看姐姐的宝贝,这车里又没别人,你就算痛我一回吧,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。”

凤姐听到心里,暗念道:“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,他哥哥或许还及不上他,我怎么不笼络他呢?”于是软叹一声道:“你这冤家小祖宗,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,今天被你胡闹一回,他日若忘了,我就呕血死算啦!”一只手自松了腰带。

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,忙不迭应道:“凤姐姐,好姐姐,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痛我,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,再被火烧成灰,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。”眼睛只盯着凤姐的腰畔。

凤姐叱道:“胡说什么!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,乱发什么誓呢,还有一件事,就是你不能对人乱说,就是象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,否则传到我耳里,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。”

宝玉连连点头答应,说:“我会傻到这份上么。”就见凤姐了松了手,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,露出雪腻的肚皮,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。

宝玉心中“通通”狂跳,说:“看不见。”就动手去捋,分开秘草丛一看,只见里面殷红嫩粉,线条分明,浓艳淫糜,与他玩过的几个小丫环大不相同,不禁看痴了。

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,又见他目不转达睛的盯着,身子都软了,一阵春潮发出来,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,显得更加娇嫩淫秽。

宝玉兴奋不已,得寸进尺,动手动脚,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,娇喝一声道:“宝玉,你弄什么!”宝玉却不以为然,说:“好姐姐你为弟弟去火,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。”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,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,又比所玩过的几个丫环都大上近倍,便分外得趣,十分贪恋。

凤姐呻吟道:“才不要你呢~”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,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荡到全身,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,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,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。

宝玉更是来劲,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,凤姐依了。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淫,一路销魂,只是皆努力悄声静气,生怕被车外的丫环家仆听去。

宝玉忽然跪起来,握着自已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。凤姐忙用双手挡住,瞪着宝玉道:“要做什么?”

宝玉气喘呼呼迷迷糊糊道:“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,我实在想死姐姐啦。”

凤姐道:“这万万不行,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过分,要是再那样就算乱伦啦,将来下地府祖宗们可不饶的。”

宝玉烧着脸苦求,道:“现在就是老天爷也不管了,凤姐姐你看我多好受呐。”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,只见涨得又肥又大,一粒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,弯弯的向上翘起,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,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?贾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弟弟逊色多了,凤姐悄悄吞了口水道:“好弟弟,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。”宝玉不依,只缠住闹。

凤姐只是不肯,你道她三贞九烈么,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。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,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,自已却不时偷食。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,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,可长驻容颜,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干肤菜之人,有如贾瑞之流,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,而心里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,譬如东府的贾蓉、贾蔷之类的俊俏小子,都借办事之便悄悄偷过。宝玉神采,又在远他们之上,只因为老祖宗最痛爱,又以为他年纪还小,尚不懂那风流事,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,所以不敢惹他,今日宝玉自已缠上,本是天赐良机,她却多了一层心机:“若我轻易与了他,恐怕过后却叫他看轻于我,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说。”

凤姐越是不肯,宝玉便越急,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,只求能尝这仙妃容颜般的嫂子一回。

凤姐见火候渐到,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,忽听车外家仆报道:“二奶奶、二爷,宁府到了。”慌得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,凤姐挽了挽秀发,见宝玉仍神情不定,帮他拿好衣襟,妩媚笑道:“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?”宝玉顿又痴了,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府停下,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下车去了。

却说贾政生辰之日,宫里传出元春被皇上晋封为凤藻宫尚书,加封贤德妃的消息,又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传旨,请元妃家里人进宫谢恩。贾母等听了不免都洋洋喜气盈腮,于是都按品大妆起来。贾母带领邢夫人,王夫人,尤氏,一共四乘大轿入朝。贾赦,贾珍亦换了朝服,带领贾蓉,贾蔷奉侍贾母大轿前往。于是宁荣两处上下里外,莫不欣然踊跃,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,言笑鼎沸不绝。

后又皇恩浩荡,恩准元妃回家省亲,赦造省亲别院。

顿时荣、宁两府上上下皆忙个不可开交。单说贾琏院里,那办事与讨事之人踏破了门坎。这回刚打发走了一批人,又有二门小厮们回:“东府里蓉,蔷二位哥儿来了。”贾琏唤进来见了,便问:“什么话?快说。”凤姐见是他们哥俩,便暂放下别的事,在一旁听他二人说些什么。

贾蓉先说:“我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,老爷们已经议定了,从东边一带,借着东府里花园起,转至北边,一共丈量准了,三里半大,可盖造省亲别院。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,明日就得,还请叔叔明日一早过去面议。”

贾琏笑着忙说:“正经是这个主意才省事,盖造也容易,若采置别处地方去,那更费事,且倒不成体统。你回去说这样很好,明日一早我给大爷去请安去,再议细话。”贾蓉忙应几个“是”。

贾蔷又近前回说:“下姑苏聘请教习,采买女孩子,置办乐器行头等事,大爷派了侄儿,带领来管家两个儿子,还有单聘仁,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,一同前往,所以命我来见叔叔。”贾琏听了,将贾蔷打谅了打谅,笑道:“你能在这一行么?这个事虽不算甚大,可也算个肥缺了,里头大有藏掖的。”贾蔷脸上微微一热,笑道:“只好学习着办罢了。”贾琏尚自沉吟。

贾蓉见状,在身旁灯影下悄拉凤姐的衣襟,凤姐会意,白了他一眼,走过去对贾琏笑道:“你也太操心了,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?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。谁都是在行的?孩子们已长的这么大了,‘没吃过猪肉,也看见过猪跑!’大爷派他去,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,难道认真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!依我说就很好。”贾琏听他这能干的老婆这么说,便道:“自然是这样,并不是我驳回,少不得替他算计算计。”又问:“这项银子动那一处的?”

贾蔷道:“这早有计算,赖爷爷说,不用从京里带下去,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。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给我们带去,请甄家先支三万,下剩二万存着,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缦的使费。”贾琏点头道:“这个主意好,可趁机叫他家把银子还了。”

凤姐叮嘱贾蔷道:“可别忘了你叔叔的话,我干我事的去了。”说着乜了贾蓉一眼便出去了。贾蓉忙送出来,却一路跟到旁边贮放贵重之物的小房,悄悄的轻掩上门。

凤姐瞪他道:“你跟我到这里做什么?”贾蓉笑嘻嘻的向凤姐道:“婶子要什么东西,吩咐我开个帐给蔷兄弟带了去,叫他按帐置办了来。”凤姐笑啐道:“别放你娘的屁!你看这屋子里,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,希罕你们鬼鬼祟祟的?”

贾蓉神秘地笑道:“侄儿现就有一样希罕的东西,婶娘见了一定喜欢。”从袖里摸出一本装璜极其精美的锦面册子,献到凤姐面前。凤姐心中一跳,忖道:“莫不是那有趣东西?”接过一瞧,面上写着“玩玉秘谱”(第陆册),旁又有小字题注:品玉阁曼虚灵。翻开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,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。

凤姐坐在椅子上,装做平常,随手翻看,默不作声,不一会却面红耳赤起来。贾蓉见状从后边悄然搂住,笑道:“侄儿可没诳婶娘吧?这春宫可是托人从‘品玉阁’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买的,仍是阁中大名鼎鼎的专职画师曼虚灵之作。

早就拿来想孝敬婶娘了,可婶娘近来却总不肯让侄儿近身哩。”凤姐亦不相拒,原来她素喜神丰气旺的年青人,早已贾蓉兄弟俩有染,借那办事之便,不时偷欢。

“品玉阁”是京都四大青楼之一,名响天下,多少达官贵人都是那里的常客。不但美色如云,还顺带经营那些风流淫秽的房中秘玩,且件件是精品,价值不菲,凤姐早有所闻。

凤姐啐道:“怕是你自已买的吧,那‘品玉阁’你平日不逛个熟络,还用得着托人去买!”贾蓉俊脸一红,双掌扪抚凤姐那对尖翘高耸的玉乳,笑道:“婶婶可别冤枉人,侄儿可是从不上那些地方的。”凤姐“呸”了一口,道:“鬼才信你。”身子已有些发软。贾蓉趁机松她腰里的汗巾,凤姐已是满怀情欲,津溢花溪,便没拦他,任他褪了罗裙小衣,露出雪腻的下身来,仅自玩看那春宫册儿。凤姐素来喜欢这种东西,贾琏也不时从外面弄些回来与她玩赏,却无一可比贾蓉今日送来的这套,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笔,幅幅画得惟妙惟肖,十分逼真,荡人心魄。

凤姐翻过这一幅,只见上边画的是园子里一处隐秘的角落,一张锦被铺在一座大假山的阴影里,旁边摆了鲜艳花卉和精致盆景。有一女子卧在锦被上,头睡着筒枕,四肢如蜘蛛般紧紧缠抱压在她身上的男子。

旁有题跋:夜行船。眼花卧柳情如许,一着酥胸,不觉金莲举。云髻渐偏娇欲语,嘱郎莫从容住。(风月平章)凤姐识字不多,似懂非懂,思量那句“嘱郎莫从容住”,不由一阵心神迷醉,偏后边那贾蓉还摸股探蕊,弄得她好不难过。

又翻过一幅,却是画了个暗晦的院子的角落,长桌上覆以一张席子,席上有一本书、一个卷起的画卷。一个头戴官冒的男子褪下裤子在女子后边耸弄,女子的裤子则已褪到足踝,一只绣花靴子已脱落,裙角隐隐露出那窄窄的金莲来。

旁边题跋:翰林风。座上香盈果满车,谁家年少润无瑕。为探蔷薇颜色媚,赚来试折后庭花。半似含羞半推脱,不比寻常浪风月。回头低唤快些儿,叮咛休与他人说。(南国学士)凤姐看到那句“回头低唤快些儿”,不由更是心驰神往,在那里细细品味。贾蓉笑道:“婶娘看了这幅画儿,今日可肯让侄儿试一试那后边了?”凤姐头也不回,红晕着脸啐道:“想得美!就是你叔叔,也不肯与他那样呢……”贾蓉陪笑道:“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婶娘,真叫蓉儿妒忌死啦。”心中却暗喜,想道:“她那后边到现在竟然还没给那不是东西的家伙开过,我便是折寿,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手。”

再翻了一幅,只见画中一长发及腰的女子把自已悬在衣架上,男子站在脚凳上,从后边来交她,左边是一张桌子,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。

旁边题跋:鹊踏枝。牡丹高架含香露,足短难攀,小几将来渡。宛如秀士步云梯,疑是老僧敲法鼓。轻轻款款情无限,又似秋千摇曳间庭院。兴发不堪狂历乱,一时树倒猢狲散。(万花谷主)凤姐看得心内发酥,忍不住笑道:“这也奇了,哪有能这样玩的……”

贾蓉笑道:“怎么不能?等会婶婶也到那边的衣架上攀着,让侄儿来好好侍候,定叫婶婶尝尝那画里的滋味。”凤姐儿香魂欲化,仍啐道:“偏不和你胡闹哩……”

连翻了几幅,贾蓉在旁极尽挑逗之能事,惹得凤姐春情汲汲,她身材虽属苗条,那淫水却十分丰富,一缕清黏的蜜汁竟从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,又湿了那红绣鞋儿。又见一幅淫艳图儿,画的是荷池边的竹林里,有一小姐模样的女子只褪了下边小衣,倚靠在一个蹲踞的丫鬟背上;丫鬟却抱住后边绿竹杆。男子也全身冠带,只褪了裤子,一只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,那交接处竟细细画出来,纤毫毕现。

旁边题跋:东风齐借力。绿展新篁,红舒莲的,庭院深沉。春心撩乱,携手到园林。堪爱芳丛蔽日,凭修竹慢讲闲情。绿阴里,金莲并举,玉笋牢擎。摇荡恐难禁,倩女伴暂作肉儿花茵。春风不定,簌簌影筛金。不管腰肢久曲,更难听怯怯莺声。休辞困,醉趁余兴,轮到伊身。(花仙)贾蓉最喜欢这幅,见凤姐也看得出神,不禁在后边打趣到:“什么时候也叫平儿来侍候婶婶来个‘东风齐着力’,那可爽死啦。”凤姐冷俏俏啐他,道:“你馋平儿,我倒没甚什么,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给阉了!”说罢合上那锦册子,但见双颧抹霞,眼波似醉,却道:“都是这些东西,不看了。”贾蓉知趣,把凤姐抱到屋中央的一张桌子上,笑道:“我也来侍候婶娘来个‘夜行船’耍耍。”凤姐此际神魂酥醉,淫心如炽,便闭了凤目,只凭他恣情“侍候”了。不一会被贾蓉担起双腿,一根烫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几挑,粘了好些腻汁,忽一股脑直顶了进去,美得凤姐儿娇娇地腻叫了一声,叹道:“我的儿,这一下太好哩……”由于有那春宫助兴,凤姐儿只觉今日更比往时分外得趣。

这边贾蔷还在跟贾琏说话,悄问道:“二叔要什么东西?侄儿顺弄便来孝敬。”贾琏笑道:“你别兴头。才学着办事,倒先学会了这把戏,我短了什么,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,且不要论到这里。”贾蔷这才告退,出了门,便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起来。

凤姐正与贾蓉神魂颠倒,到了那难舍难分的关头,无奈玉龟总难弄着花心,便涩声道:“你再弄深一点,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。”忽听有人接道:“婶婶花径幽深,当然不能浅尝辄止啦。”却见是贾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,笑道:“果然又是在这房里,可叫我好找哩。”

凤姐俏脸通红,却起不了身,咬牙道:“你也来做什么!”贾蓉却神色如常,仍按住她耸弄,笑道:“听说他也寻了一样好东西来孝敬婶娘哩。”却是刺得更深,尽寻那花心勾挑。

贾蔷笑道:“没错,侄儿也有好东西要孝敬婶婶呢。”说罢从腰里摸出一条火红红的大罗巾来,除了色泽艳丽,并看不出其他什么特别之处。凤姐奇道:“这样的东西我不知有多少,你还拿来做甚?”贾蔷上前托抱起她两股,将那巾子垫在下边,又在她雪腻的小腹上亲了一口,笑道:“婶娘先别问,试了再说。”

凤姐只觉股下那罗巾上竟有阵阵温热传上来,薰得身子都热了,不禁暗暗奇怪,心里忽的一阵懒洋洋,待贾蓉再次抽动起来,不知怎么竟觉内里无比敏感,与从前大不相同,突然花心上被贾蓉的龟头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,顿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差点就要排出精来。不禁娇呼道:“好奇怪哟……怎变得这般爽利?可弄死人哩……”

贾蔷笑而不答,贾蓉也不理,一味发狠耸弄,只觉凤姐那花房内竟似变得又烫又滑,比方才更甚,最奇是她那幽深处的花心,刚才还软中带硬,而今却变得软烂无比,龟头一旦碰到,就连骨头都酥了。心里不由暗暗称奇,不知他兄弟从哪寻来这宝贝来孝敬凤姐。

凤姐儿不住娇呼出声,那双修长的白腿狠命枷住贾蓉的脖子,颤声道:“又碰着人家的心子了……哎呀……又碰了一下!啊……啊……好象……好象要揉掉啦……”虽说她在房里也是个姣浪妇人,可贾氏兄弟却从没见她嘴里如此放纵过,都知是那两样房中秘玩的功劳,贾蔷更是得意。

过不一会儿,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,不再耸动,凤姐却美眸翻白,那还穿着红绣鞋儿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。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:“怎么?难道就……”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,也笑着闷哼道:“婶娘出来了,啊哟哟……好汹涌哩!啊!啊!”他只觉被淋得龟头一阵酥麻,丹田精欲翻涌,差点也要射出来,因知还大有得玩,忙运气锁住自已的精关,方没射出来。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“品玉阁”里,花了两千两银子,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,叫做“如意小金锁”,专固守精关,至今还没失手过。

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, 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,下边那话儿已硬得跟石柱似的,等了好一会,见凤姐那劲头过去,对贾蓉笑道:“你且一下,让我也来侍候侍候婶娘。”贾蓉笑笑让贤,贾蔷蹂身而上,担了双腿,一枪又挑了凤姐。凤姐儿刚丢了一回,这被贾蔷稍一弄,竟又立刻畅快起来,如痴如醉。

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,十下当中便有三、四下可弄着花心,凤姐挨受不住,又觉美不可言,美腿在桌上乱蹬,不知如何是好,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:“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红巾子是什么呢?灸得我全身都烫了,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,叫人要死要活的。”

贾蔷这才得意道:“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,乃是天津‘点花楼’秘制的宝贝,叫做‘欲焰红罗’,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,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,只卖达官巨富。传说是‘点花楼’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,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,女人坐在上边,无不飘飘欲仙哩,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?”

那天津“点花楼”的档次和规模丝毫不逊京都四大青楼,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。

凤姐双颊似火,如痴如醉地嗔道:“兄弟俩不去学好,就会寻这些邪门东西来晕你们婶子!”她腿心的蛤嘴内蜜汁如雨淋漓而下,润得两边大腿皆滑,余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红罗巾上,说来也怪,转眼便干,化作股股热气反蒸上来,更是通体发烫,果然十分利害。

贾蔷狠命抽插,只寻花房深处那软烂非常的花心儿挑刺,虽说十里只中三、四,却也够凤姐儿消受的了,只觉眼饧骨软,香魂欲化,又是要丢得光景,且这回来得愈快。

贾蓉一旁看得兴动如狂,又见凤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轻拆,心中一动,便叫贾蔷将凤姐儿抱起,自已从后边掩上,趁机采她后庭。凤姐此际心神迷醉,筋麻骨软,哪能相拒?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,正好为贾蓉的肉枪通融,强弄了一会,只听凤姐娇啼一声,已被他硬生生地刺进去了。正是:嘤咛娇声啼未住,春风已开玉庭花。

两兄弟将凤姐儿夹在中间癫狂,真好似那玉连环,到处牵连,难以解破。两根肉棒仿佛只隔着一层薄嫩的皮儿在里面搅弄,都觉淫亵无比,心里各自销魂。

才再弄了十来下,凤姐儿呼道:“真被你们哥儿俩给闹死啦……”便在两人中间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,花精淋到贾蔷的龟头上,实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阵,美不可言,幸没射出来。而他并未象贾蓉一般学过什么房中术,却是早先暗服了一粒“点花阁”出品的春药“三精采战丸”,哥儿俩真是各有各的神通。

凤姐梅开二度,疲惫已极,倒在椅子里,不动声色的对贾蔷道:“你这条巾子果真是要拿来孝敬我的?”贾蔷笑道:“这个当然,婶婶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。”凤姐这才笑了起来,招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啖了一口,道:“好乖的侄儿,不枉我往日痛你。”贾蓉在一边嘻嘻笑道:“婶婶原来只痛蔷儿,我却白费心机了。”凤姐在他脸上拧了一下,笑嗔道:“刚才趁人不备偷了你婶婶的后边,弄得人要死要活的,还想我痛你哩……”贾蓉趁机赖入她怀里撒娇,笑道:“蓉儿卖力却不讨好,下回再也不干啦!”

贾蔷听了,也赖着要尝凤姐儿后庭一回,凤姐拗不过,且适才一试,那滋味也还不错,便勉强再受一番。

一时玩得忘情,没了顾忌,凤姐涩声问道:“听人说那什么‘点花楼’和‘品玉阁’除了经营那些房里的玩器,还有专人传授房中秘术,是不是真的呢?”

贾蓉听了暗自发笑,心道:“若我不是从那‘品玉阁’里学了锁精的法子,刚才早就被你淋坏了。”却不敢说出来。

但听贾蔷道:“想来是定是真的,据传北静王就从‘品玉阁’学了好多房中术,现在他那府里几十个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贴贴哩。”凤姐听得出神,腻声道:“哪有这样神奇的?不过这一说来,世上真有房中术这回事了,也不知是什么样的?”

贾蓉打趣笑道:“回头婶娘也叫二叔上那‘品玉阁’学去,若他不肯,便待侄儿去学来孝敬婶婶。”凤姐儿大羞,要拧他的嘴,却被他变了脸,一阵狂抽猛刺,顿如那风中柳斜,雨里花残,杀了个零乱不堪。

贾蔷在后,只觉凤姐儿股内纠结如箍,又肥美又刮人,实在美不胜收,一阵兴起,也挥戟掩上,兄弟俩那对肉棒隔着那层薄薄嫩嫩的皮儿你揉我顶,奇趣横生,妙不可言,好不销魂快活。

三人颠鸾倒凤,玩得凤姐儿连丢数遭,嘴里娇呼个不住,实在挨不了,便道:“你们叔叔在家,不好耍太久。”贾氏兄弟这才出了精,贾蔷就放在她玉股里,贾蓉却不敢射在花房内,拔出来求凤姐用嫩手儿接了。

从此这婶侄三人,关系更加“亲密”了。

真是:一府大小亲上亲,只有门前石狮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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